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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替身(1 / 2)

我被邢戚午从床上拽起来的时候,天还是蒙蒙亮。虽然眼睛已经醒了,大脑却还是昏昏欲睡,但即使是这样,在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罗勒叶信息素时,我依旧习惯性地第一时间闭上眼贴了过去。

像只靠气味分辨主人的狗,这是邢戚午的原话。之前我总要在心里默默生气,现在却觉得他说的其实也对,可能人变贱了之后确实没什么底线。

我拿脑袋蹭了蹭邢戚午的胳膊,机械地抬起头,冲他露出了一个重复了千百次后,已经进入肌肉记忆的笑容。

即使是闭上眼也能感觉到邢戚午在面无表情地打量我,他惯常这样,一点不像就要大发雷霆。

良久,我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于是把嘴角的笑容弧度收起了些。他仿佛是故意要挑我错处,伸出手用大拇指按压着我的嘴角往上挑,语气有深藏于心地不耐。

“四年了角度还是不对,笑也学不会吗?”

“对不起。”

我艰难地挤出这三个字,感觉嘴角有些肿痛。他今天心情不太好,我在心里打鼓,指不定又要怎么闹。

看我认错态度良好,邢戚午没再为难我,大发慈悲地松开手:“睁眼,给你三分钟时间准备。”

得到指令,我立即睁开眼,强光刺得我眼前模糊,眼尾潮湿,一堆堆白色圆圈在我眨眼时骤然消失又出现,但我现在没空揉眼。

我慌张地去拿放在床头柜的信息素抑制剂注射进身体,同时在心里默背自己早已烂熟于心的替身上床前守则。

1从开始到结束丝毫不能泄露出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2喷上海水味道的信息素香水。

3没有允许,绝不能睁开双眼。

4装出我很爱他的样子。

这四点只有最后一点我毫不费力便能做到,而这也是我能一直待在邢戚午身边的缘由。

毕竟装这件事,我从高中就被迫开始。

六年前我因为长相酷似邢戚午的白月光而被他挑中,但我却并不是唯一人选,和我一起被选择的还有两个男孩。

我们被送去专人教导如何更像那位白月光,甚至连口癖爱好与他的饮食习惯都要一模一样。

学会这些不算很难,可也并不简单,我们足足用了一年的时间才得以“重见天日。”

最后,与我一起的那两位拿了五十万被送走,而我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倒霉,反正是开启了我被包养的软饭男生活。

沾了那位白月光的光,邢戚午对我还算可以,他人帅活好多金。除了脾气不太好,有时候甚至还会想挖掉我的眼睛以外,其他都在我的可接受范围之内。

有时候苦中作乐一点我还会洗脑自己拿钱睡有权有势大帅哥,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工作。”

抑制剂生效后我有点头晕,轻晃脑袋,我闻着身上的海水味信息素,感觉自己变成只垂着耳朵的笨狗掉进海里,浑身都是热辣辣的咸腥。

眼上的黑色丝巾让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世界在我眼里一下模糊起来。只有依稀的光线不忍心彻底弃我不顾,可是邢戚午吻上了我的唇,于是我下意识地闭上眼,视线可及之处终于变得漆黑一片。

邢戚午不算是一个温柔的床伴,也可能只对我不是,每次都没什么前戏就草草进入,他又很大,偏爱让我跪在他面前帮他口交。

每次含那东西的时候我总是才含住顶端他就要往我嘴里捅,深喉让我生理性地想吐,现在他又是这样。

他坐在床边,拉着我的手用声音帮我指明方向,我站到他面前时,他忽然恶劣地用脚踢我的膝盖后方,逼我不得不跪在他的大腿之间。

我用嘴巴摸索着咬下他的拉链,放出他的阴茎讨好似地伸出舌尖舔弄着,因为眼前看不见其他,五感就变得更加敏锐。

我能听到邢戚午唇齿间发出的浅浅喘息,他手抓着我的头发逗狗似地揉着,弄得我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他又把手移到我的后颈处掐压着,他偏爱这种控制欲强的动作,反手一按便逼得我不得不使劲往嘴里吞他的阴茎。

“快点。”邢戚午命令道。

我在内心翻个白眼,暗自肺腑倒希望他快点,但我一向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中的矮子,只得抓着他的裤管费力地往深处吞弄。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总算是把他含射了一次。

我下意识地想把嘴里麝腥味的白浊吐出,谁料邢戚午却直起身子掐住我的下巴,逼我把脖颈抬高,发出命令的祈使句:“咽下去。”

他之前一直没这个臭毛病,我想吃下去的时候还会刻意不让我吞,而后冷冰冰地扇我的脸,让我别自顾自做一些损害“白月光”形象的事情。

今天也不知道邢戚午抽了什么风,但既然是“主人”发号施令,我也只得服从。

邢戚午语气疏冷,一副上位者的模样:“张嘴,让我检查。”

我乖顺地张开嘴,让他把手指伸入我的口腔,邢戚午的指尖模仿性器在我喉间抽插,还时不时坏心地捉住我的舌头往外用力拉扯,研磨。

仿佛失去了吞咽的能力,我咽不下的涎水和没被舔入的白浊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流出,我猜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淫荡的不行,否则邢戚午不会冷笑着骂我骚货。

他把我抱起来摔在床上,床很软,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被抛在蹦床上。他把我身体翻书般掀过去,扯掉我的内裤操了进来。

我被干的浑身上下发烧起来,他恶犬般咬我耳朵,脖颈,留下一个个泛红的牙印,腹部与我的背脊像钢珠摆一样撞在一起,又很快的分开,再次相遇。

我的双腿并在一起,紧紧地夹住邢戚午的性器,他的阴茎在我身体内部慢慢往深处探寻,快感随着他每次的快速挺动变得更加强烈,我身体被他调教的过分敏感,很快就喘息着射了出来。

因为欢爱的动作过大,丝巾猛然从我眼前掉落。

明亮的光线顿时铺天盖日地照射在眼前,我恍惚一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邢戚午迅速遮住了眼睛。

他的力道像是在捏海洋馆里的廉价塑料球,我感觉眼球都要被他从指缝间崩出捏瘪,眼泪在霎时间撞上掌心全数溢出,湿漉漉地笼罩着面颊。

我竭力克制住痛呼,呼吸滞凝,身体僵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犹如死刑犯等待宣判的来临。

邢戚午的动作停了一瞬,随后他用力,发疯似的操干进我的后穴,高潮过后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我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浑身震颤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仿佛变成海浪中摇摇欲碎的一叶扁舟。

邢戚午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双眼间不断传来让人窒息恐慌的刺痛感,我再也无法忍耐,泣不成声地向他求饶:“好疼…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

两具肉体相撞的淫靡声音不断环绕响彻在整片静谧空间,在我几近崩溃的哭饶声中,邢戚午总算找回点人性,没有丧心病狂到让我的眼球在眼眶里炸开。

他手上劲道松了些,慢条斯理地微微俯身在我耳畔。

“时锦。”他喊我名字,语调逐渐沾染上危险意味。

下一秒,邢戚午的声音陡然变冷,犹如附骨之疽般刺入耳膜,把控着我每一次跳动的脉搏。

我呼吸一窒,听到他说:“再有下次,我真的会把你的眼睛剜出来。”

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邢戚午发出声嗤笑,拿起丝巾绑在我的眼上,我整个人被他蛮力的动作勒的脖子不断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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