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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1倒转(1 / 2)

网络热度持续发酵,针对宁屹洵的人身攻击和谣言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层出不穷。

【微博热搜广场】

网友1:据说这位制作人背后有大佬保着,家里还有钱,从小就是特权人,指不定背后还从事什么黑色产业。

网友2:我靠,什么资本家,真恶心啊!有钱了不起是吧!大家团结点喷死他。

网友3:抄袭太贱!我们要是让热度沉下去,没准过段时间摇身一变他就再次复出接单了!一定不能放过他!

网友4:路过吐口口水,有没有扒出他的照片啊,我就在望京,要是在路上遇到肯定啐他一口!令人作呕!

网友5:南传大不会也是他花钱买进去的吧?人设包装这么完美,真的假的啊?

网友6:据说他大学时就小有名气,眼高于顶看不起人,大家快看x瓣小组,自称是和他同校的人来爆料了[截图]

……

阮轻云和杨成朝鼠标和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他们从自己电脑的文件夹里找出歌曲制作的分轨文件,把文件保存的日期截图发给孟祈安做证据整合。

孟祈安在编辑博文。内容是他多天前状告新影传媒商业作品抄袭的律师函以及作品对比,声纹鉴定等图文证据,以及《魂铃引》作编曲的分轨文件保存图片。

虽然前段时间的诉讼还未出最终结果,他也知道告赢的几率不大,但公众只要看到幕后公司有前科,便会质疑本次事件的真实性,有机会倒转舆论风向。

“民事诉讼中的抄袭判决通常不会给对方留下刑事犯罪的案底,如果您想替宁先生澄清,建议把两件事合并,把对方的幕后公司推出来。”这是律师在电话里给他的建议。

孟祈安定好发布时间,舒了口气合上电脑,才想着要去找宁屹洵。

刺人的冷风从半开的玻璃窗外呼呼吹入,细长指尖沾染的烟灰飞散,也将宁屹洵身上浓重的烟熏味吹淡。

在即将接通宁睿谦拨过来的电话前,他从抽屉里拿出了许久没打开的药瓶,往嘴里丢了一片圆形的白色药片,灌着温水咽下,谨防听到宁睿谦的声音会让他控制不住情绪波动。

“小宁。我回国了。父亲和阿姨说很想你,你能不能先把他们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对面那头的人温文尔雅一如往常。

宁屹洵翻了个白眼,焦躁地从保险箱里摸了支烟,点燃,敷衍道:“哦,不能。得看我心情。”

“你还是不打算听我的话和他分开?如果父亲和阿姨知道,会马上给你办移民把你送到国打包联姻。这次的事还不够你栽跟头的吗?”

“有病。”宁屹洵笃定宁睿谦肯定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散味,才懒懒道:“他们管不了我。我,是一个经济独立的成年人,包括你,也控制不了我。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也用,我还真看不起你。”

对面的人沉默片刻,才欣然反问道:“阳晟25%的股份不要了?你的名声不要了?我可以把你送上舆论风口,自然也有办法让你全身而退。”

宁屹洵笑了笑,吐了个漂亮的烟圈:“我从来就没想跟你抢。”

他不要钱。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爱钱呢?宁睿谦冷笑。

宁睿谦忽然想起幼时的宁屹洵——每次看到他回家,就会跑过来粘在他身后,给他看自己上学时画的画。会拉着自己的手,让他站在一旁听他弹钢琴。还会絮絮叨叨地和他分享新交到的朋友。

他年长宁屹洵十二岁,在那个长久缺失父母关爱的家庭里,他成为了宁屹洵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从他慢慢长大开始。

啧,真讨厌啊,为什么小孩要长大。宁睿谦讨厌一切脱离他掌控的人和事。

“如果那辆车撞死我,你或许可以轻松很多。”宁屹洵惋惜地叹了口气,云淡风轻:“我也不是什么大善人。你这些年干的那些什么洗钱走私、贿赂的勾当,还有故意杀人的罪证,我已经让人送上去了。”

“你!”宁睿谦少见地在他面前情绪波动。他没想到一直当甩手掌柜无欲无求的宁屹洵竟然在公司里安插了眼线摸他的底,他稳住气息,咬着音警告:“宁屹洵,没用的。”

“不是你可以只手遮天的时代了,宁睿谦。”他轻飘飘落下最后一句话,紧接着听到电话那头重物落地的声音,通话挂断。

宁睿谦气急,扬手把手机重重砸向地面,“砰”地一声发出巨响,显示屏霎时碎裂,主屏幕变为彩屏,闪着五颜六色的光。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得到同意后,李秘书推门而入。

“宁总,有突发情况。”

宁睿谦仰躺在座椅上,按了按太阳穴,才把目光放到李秘书身上。

“栖照微博发了与子公司抄袭有关的证据,网络舆论倒转,风向全变了。您之前让我们做的……怕是不成了。”

“算了,本来也只想给他个教训。”没想到这次直接把宁屹洵惹得反咬他一口,好在他上面还有人,应该可以把他送上去的证据拦下。

“还有,许竞在公司楼下吵着要见您,说是您没支付他应允的费用,被一楼安保拦下了,您看?”李秘书看他脸色不大好,犹豫着等他下指令。

许竞是他从宁屹洵工作室挖来的企划组混音师,也是他帮他把《魂铃引》的曲子偷出来的。

“呵。”宁睿谦低低笑了声,重新抚平压皱的衬衫,整理自己昂贵的袖扣,讥讽道:“没用的东西,事没办好还敢来拿钱?让人把他赶出去。”

许竞这个人,轻狂自大。仗着自己入职时间长,从不把工作室新来的人放在眼里。

宁睿谦不过是随随便便设了个赌局把他引进去,来回几次让他输钱后欠了一屁股债,再骗他帮自己把曲子偷出来便给他高额报酬,他就傻傻地信了。如今没了利用价值,宁睿谦也懒得再管他。

孟祈安推开宁屹洵办公室的门进来时,看到他正合上窗,转身朝他的方向走来。

“停。”孟祈安反锁,背靠着门,双手抱胸,歪着头看他。在他离自己仅剩一尺距离时叫了停,禁止他再靠近自己。

宁屹洵刹住脚步,一双飞扬的长眉中心皱成一小团,唤了声:“安安。”

“抽烟后半小时内不可以抱,不可以亲,也不可以靠近我。”孟祈安公事公办的态度,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没有。”宁屹洵乌黑的瞳孔一转溜,并不打算承认。

他掐了烟之后还特地站在窗前吹了十分钟的风散味,怎么可能被发现。

“是嘛——”孟祈安将信将疑,往前跨了一步,攥住他右手手腕抬起,闻了闻他食指和中指有无烟味。

确实没味。但孟祈安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翻翻垃圾桶。”他放下宁屹洵的手,朝办公桌右侧的垃圾桶走去。

宁屹洵怔住。不至于吧,他还要徒手翻垃圾桶?

“哎别——”他拉住孟祈安。

“你不是说没有嘛?我就看看,你怕什么。”孟祈安回头,疑惑道。

“错了。”宁屹洵缴械投降,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枕在他肩上,软了语调道歉:“我错了宝宝,破例让我抱一回。”

孟祈安挑了挑眉,冷哼了声,由他抱着没说话。

“我偷偷藏烟了,你别生气。”他主动承认罪行。

孟祈安看到他忏悔的表情,不忍嗤笑:“我还没问呢。”

“自首减刑。我知道你最好了。”宁屹洵把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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